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散记

2022/08/18  浏览量:   作者:风瞬作者团 文 | 朱嘉庚  来源:风瞬作者团 赤峰市老促会

1965年5月到12月,遵照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局从全区乌兰牧骑队伍中选出最好的队员,组成三支全国巡回演出队,在周恩来总理亲自安排和各地的热情接待下,三支乌兰牧骑巡回演出队,走遍了全国各地的主要城市和革命老区,满怀激情的为各族群众送歌献舞,受到了各级党政领导、广大基层群众的热烈欢迎。翁牛特旗乌兰牧骑的乌国政、宋正玉、旭日、陶娅、刘桂琴、郑永顺、李玉珍、王正义和巴林右旗乌兰牧骑的巴达玛、桑布被选入全国巡回演出队。

内蒙古“乌兰牧骑”巡回演出队在解放军南海舰队某部舰艇上为海军战士演唱,前往舰艇参观的广东粤北少数民族贫下中农代表也一起观看了他们的演出。

全国巡回演出一队首先乘火车抵达福建省省会福州市,开始了在华东地区巡回演出活动,所走线路为江西省、浙江省、上海市、江苏省、安徽省、山东省,于10月16日返回北京进行休整。随后又赴山西省、陕西省巡回演出,于12月19日在西安与三队汇合一道返京。

1966年1月,内蒙古乌兰牧骑三支全国巡回演出队凯旋回到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陶娅、旭日、巴林右旗巴达玛、桑布等十名队员)

本文记述了乌兰牧骑巡演时的情景。

与老红军宣传员的会见

7月,油茶正绿。乌兰牧骑队员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毛主席亲手开创的我国第一个老革命根据地井冈山。这天,乌兰牧骑队员来到毛主席当年住过的大井村。一进村,他们就分头来到烈、军属家里。宋正玉和乌达巴拉端起洗衣盆到溪边为大娘洗衣服;乌国政、玛西拾掇柴火;占布拉、道日吉、郑永顺、王正义为各家挑水;敖日吉玛、乌云、刘桂琴找来了扫帚。队员们挑水洗衣,扫院烧茶,老乡们怎么拦也拦不住。看见这帮年轻人干活儿的劲头儿,乡亲们认定这是毛主席派来的宣传队,他们把一个个队员都看作自己的儿女。老大娘们把一碗碗茶水递到队员手中,亲切地说:“喝吧,孩子,这是红军喝过的茶,这是毛委员长喝过的茶。”接过这清凉的井冈茶,队员们一饮而尽。这时,不知是哪一位当场轻轻唱起了《请茶歌》。

1965年,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井冈山慰问演出(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等六名队员)

       干完活儿,队员搀扶着老人,挨家挨户请乡亲们去看演出。队员刘桂琴为一位盲人老大娘收拾好柴火,烧好猪食,倒来茶水,给她解释节目。老大娘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队员的手紧紧不放,她抚摸着女队员的头,要把这些比骨肉还亲的草原儿女的模样记在心间。大井村当年的红军宣传队队员赖发秀老大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一个个地端详着队员,疼爱地说:“看见你们,就想起红军宣传队”赖大娘本人,当时就是红军宣传队队员,在那战火纷飞的年月里,她在弹洞满壁的村头刷写过标语,给得胜归来的红军战士唱过山歌,在枪林弹雨中抢救过伤员,也拿起过大刀冲锋陷阵。今天,乌兰牧骑这些红色接班人,来到了身边,她多么高兴啊!

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第三队在青海演出时,向青海省文艺工作者传播经验。图为西宁市秦剧团演、职人员向巴达玛学习舞蹈(草原民兵)的基本动作。

当队员唱起红军时代的兴国山歌时,赖大娘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拉上另一位当年的红军宣传队员郭大娘,走出人群,唱起了流传在井冈山区的红军歌曲《当兵就要当红军》、《送郎当红军》。乌兰牧骑队员们轻轻随声唱和着,人们沸腾了。两代红色宣传员的心在一起跳动,两代红色宣传员的歌声在这红色老苏区的上空飞扬。

“红军井”边想红军

       瑞金,中国革命的第一个红色故都。乌兰牧骑演出队,于6月中旬,送歌献舞到瑞金。在这里,他们瞻仰了许许多多的革命胜迹。在那巍峨的革命烈士纪念塔前,队员们缅怀着“红色儿女前仆后继、任凭血雨腥风”的先烈们为革命而献身的英雄气概。在叶坪的“中华全国苏维埃会堂”、“中央机关办公厅”、“毛主席旧居”等地,队员们为革命前辈们的俭朴生活和那种艰苦奋斗精神所深刻感染。在瑞金的访问,使队员们不能忘怀的,是沙洲坝“红军井”旁的那两行红字:“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青海为牧民演出(其中有翁牛特旗陶娅、巴林右旗巴达玛等两名队员)

      “”在红军未来瑞金以前,沙洲坝人民生活十分痛苦,由于受反动派的残酷压榨,乡亲们食不饱肚,衣不遮身,连吃的水都是又臭又脏,甚至要到一里路以外的地方去挑水吃。自从毛主席来到这里,很关心大家的生活,看见老乡们吃这种不卫生的塘水容易生病,于是便发动和带领沙洲坝人民在村前开了这口井,从此人们便有了又清又甜的井水吃……”关于“红军井”,当地老革命同志告诉队员们一个故事,听了“水”的故事,这群来自草原的队员们各自的感受是不同的。生长在内蒙巴彦淖尔盟的乌达巴拉和伊克昭盟的宝锁,他们想起了家乡无水草原的今昔:解放前,人们为吃水,要赶着骆驼到几十里外去运水。水呀!比盐还金贵。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派来了打井队,从此,干旱的草原上有了晶莹的泉水。这水,浇灌着草原这水,像蜜糖一样甜在人们心间,当地的农牧民们称之为“北京来的幸福泉”

在内蒙古草原上,人们何止是饮到了“北京来的幸福泉”!那一切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不都是来自党和毛主席的恩泽和光辉么!如今,草原的儿女来到了“红军井”边,队员们的心里真是各有千言万语……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西藏自治区拉萨演出时合影(其中有翁牛特旗陶娅、巴林右旗巴达玛等两名队员)

       “井水甜哟甜在心,‘红军井’边想红军;井水连着延河水,瑞金连着天安门;饮水不忘挖井人,世世代代都革命!”就在这“红军井”边,队员们争着要喝一口“红井”水,并当场向乡亲们朗读自己创作的一首歌词。“世世代代都革命”,这是队员们在这革命圣地,发自内心的誓言。

在“万吨水压机”旁

       “拉起草原的乐曲,歌唱万吨水压机;即兴编唱的词句啊,表一表乌兰牧骑的心意……”这是乌兰牧骑来到上海,在万吨水压机旁热情演唱的歌词。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大庆油田与铁人王进喜座谈(其中有翁牛特旗旭日、巴林右旗桑布等两名队员)

参观举世闻名的“万吨水压机”,这早就是乌兰牧骑队员们的心意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8月12日清晨,队员们来到了上海重型机器制造厂。参观这样大的工厂许多队员还是生平第一次。走进金工车间,当队员们在更衣室里换上了工装和工人们一起劳动时,内心真有说不尽的喜悦。在劳动中,他们有的锉零件,有的接管子,有的拧螺丝,一边干活儿,一边和工人谈心,越干越欢。刘桂琴和敖日吉玛帮助漆零件,她们仔细得像绣花一样,生怕影响产品的质量。乌国政、乌达巴拉帮着拧螺丝,他们想起了雷锋同志的那句名言,要使自己也成为这样结实的螺丝钉啊!今天,队员李玉珍的心情更是与众不同,在参加“乌兰牧骑”之前,她是翁牛特旗农机修配厂的青年工人,干过镟工、钳工,如今又拿起了自己熟悉的工具,但是眼前的这一切景象又是多么的不熟悉啊!

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五好队员巴达玛,在兰州市雁滩人民公社和社员一起在田间拔草。

下午,乌兰牧骑队员们走进水压机车间,眼前一个庞然大物,像切豆腐一样在切断几十吨重的大钢坯,又像揉面团似的把它们铸压成铸件。他们以为这就是万吨水压机了,但一问,这才是1200吨和2500吨的水压机。“万吨水压机”比这还要大许多倍呢!

来到了“万吨水压机”旁,这台中国工人发扬自力更生精神的产物,像顶天立地的巨人一样,屹立在眼前。他们一面仰望着机身,抚摸着合金钢柱,一面听工人们讲述制造“万吨水压机”的动人故事,心里一阵阵激动。队员们想:眼前这钢铁巨人,它不仅是一台威力无穷的机器,它正是我国工人阶级的意志、智慧和力量的象征啊!他们想到了自己的家乡,解放前连一块马口铁都制不出来,如今,建起了钢铁城……再联系到眼前这一切,他们从内心里为祖国的建设成就而自豪。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上海万吨水压机前演出(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等六名队员)

就在这“万吨水压机”旁,队员们跳起了热情奔放的“安代舞”,他们欢唱“草原上建起了钢铁城”,他们欢唱“歌唱万吨水压机”。这是一幅多么动人的场景。

南京路上访八连

       “毛泽东思想来武装,‘好八连’事迹传四方。乌兰牧骑在草原,也听见八连的军号响……”在去“好八连”的头天晚上,已经是深夜了,队员们还在反复排练着他们新编的说唱快板。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上海“南京路上好八连”参观学习(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等六名队员)

       第二天,乌兰牧骑队员们来到了上海南京路上,访问了这支誉满全国的红色连队。在“好八连”的指导员陪同下,队员们参观了“好八连”的“荣誉室”,在这里队员们看了战士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心得和笔记,看了反映八连战士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生活的种种实物,这里有战士们自己编打的草鞋、修补多年的行军锅、补了又补的脸盆等等,无一不使队员们受到教育。在展览室里,宋正玉、乌达巴拉在抄一段好八连同志的语录:“为人民服务,是我们革命战士的人生观,学一辈子《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一辈子。”这段话,她们记下了好八连战士对自己的鞭策。

队员们和好八连的战士们围坐在一起,亲切交流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体会,一个介绍怎样在风雪草原上为广大农牧民服务;一个介绍怎样在五光十色的南京路上,印上自己草鞋的脚印。真是越谈越投机,越谈越充实。

“好八连”指导员王经文向乌兰牧骑赠送草鞋(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等六名队员)

       在“好八连”一天的活动结束了。临别,八连指导员王经文同志向乌兰牧骑队员们赠送了八连的革命“传家宝”:毛主席著作、针线包和草鞋。另外,还送了一叠土纸糊的信封。战士们说:接过这些情意深长的礼物,队员们的心里无限激动,高呼:“向好八连学习”。

草原儿女爱延安

北国风光,雪后初晴。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一队圆满完成了华东地区示范演出任务,回到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更换冬装。接到文化部通知,要求乌兰牧骑赶赴延安,慰问当地人民,接受革命传统教育。那天,乌兰牧骑驻地沸腾了,队员们欢天喜地,整装待发,登上了西行的列车,奔向陕北黄土高原。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遵义会议纪念馆参观学习(其中有翁牛特旗旭日、巴林右旗桑布等两名队员)

月夜,西行的列车在雪原上奔驰。车厢内,乌兰牧骑队员们激动得彻夜难眠。他们在想延安是中国革命的圣地,是全国人民向往的地方;乌兰牧骑到延安,必须有个新节目,唱出草原儿女对延安和老区人民的崇敬热爱,表达内蒙古各族群众的深情厚谊。于是由大家集体创作、朱嘉庚与祁·达林太作词作曲的民族小合唱《草原儿女爱延安》,在西行列车的一夜行程中赶写出来:“延河的水呀延安的山,延安精神代代传;没到延安想延安,来到延安爱延安……”

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在延安毛主席旧居参观学习(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刘桂琴、李玉珍、郑永顺、王正义等六名队员)

带着这首歌,乌兰牧骑来到他们朝思暮想的革命圣地延安。在宝塔山下的首场慰问演出中,队员们激情洋溢地唱道:”红彤彤太阳蓝蓝天,绿油油青山宝塔尖,一湾湾延河清清水,一排排窑洞坡上边。羊肚肚毛巾老皮袄,镐把把握紧枪上肩,一辈辈英雄气如虹,一代代红旗迎风展……”。这时,全场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和欢呼声,经久不息。乌兰牧骑队员们被延安人民的盛情感动得眼含泪花,哽咽着唱完这首歌曲。演出结束时,全场观众围聚台前要求当场教唱这首歌。于是,《草原儿女爱延安》的歌声,伴随着乌兰牧骑的演出足迹,很快在延安群众中传唱开来。

1965年12月3日至7日,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第一队,到革命圣地延安进行演出,受到延安人民的热烈欢迎。图为演出队队员宋正玉(右三,朝鲜族)、占布拉(右二、蒙古族)等,参观延安桥儿沟时,在曾经参加过平型关战斗的老红军吴德成(右五)家中作客。

       乌兰牧骑在延安十天的慰问演出活动,使队员们受到一次终身难忘的革命传统教育。他们来到枣园、王家坪、杨家岭、凤凰山麓,瞻仰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住过的地方。他们说:“当我们看到毛主席住过的窑洞,就像毛主席站在我们面前,给我们讲革命的真理,为我们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在延安革命纪念馆,队员们仔细观看丰富而珍贵的革命文物,缅怀革命前辈的丰功伟绩。在中央大礼堂,队员们重温毛主席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张思德墓前,他们再次学习《为人民服务》。他们看到毛主席住宿和工作过的窑洞那么朴素,他们听到毛主席工作紧张、生活俭朴、关心群众的许多动人故事,大家激动万分,深受教育,用蒙汉文写下参观心得。

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第一队在当年“鲁艺”学生经常演出的土台上,为延安桥儿沟群众演出蒙古族舞蹈《为祖国锻炼》。

离开延安那一天,乌兰牧骑还来到桥儿沟为群众演出,受到热烈欢迎。桥儿沟的老乡们说,当年“老鲁艺”在这里诞生成长,今天乌兰牧骑又来送歌献舞,这都是毛主席共产党领导得好啊!大队贫协主任申建斌患病在家,没看到演出。杨玉兰、宝花来到他家里为他唱歌,吉日木图和道尔吉为他家挑满水,占布拉、都固尔为他家扫净院子,一再安慰他早日病好继续工作。申建斌激动的唱起当年陕北流传的《红军歌》,向队员们讲述革命斗争经历。

当天下午,乌兰牧骑依依不舍地告别各族父老乡亲,乘坐两架双翅膀“安2”飞机,离开了革命圣地延安,转乘火车奔赴北京。

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第一队,在张思德同志墓前学习毛主席著作《为人民服务》。

欢聚在北京中南海

乌兰牧骑1965年全国巡回演出活动,是遵照周恩来总理的提议由文化部主办的,历时7个半月,行程10万里,途经27个省市自治区,演出600多场,各族观众累计百万人次,在全国文艺界掀起了学习乌兰牧骑的热潮。

乌兰牧骑首次进京代表队在北京受到观众热烈欢迎(其中有翁牛特旗乌国政、宋正玉、旭日、陶娅、刘桂琴、郑永顺等六名队员)

       当年10月2日,毛泽东主席、朱德委员长、周恩来总理、邓小平总书记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亲切接见国庆观礼代表和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二队。当毛主席来到乌兰牧骑队列前,周总理介绍说:“这就是由十几个人组成一个队的内蒙古乌兰牧骑,他们除台湾省外,全国二十七个省市自治区都巡回演出过,比我走的地方还多啊!”,毛主席连连称好,频频挥手致意。和周总理一起同队员们亲切握手祝贺,并合影留念。

12月22日,为庆贺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圆满成功,周恩来总理和陈毅副总理特意邀请内蒙古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队、新疆和田文工团与大学生演出小组到中南海紫光阁共进晚餐,进行联欢演出。

毛主席等国家领导人在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期间,接见乌兰牧骑队员

红墙黄瓦,绿树掩映。队员们头一次走进庄严肃穆的中南海,心情激动而紧张。当大家来到简朴整洁的餐厅,看见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站在门旁含笑欢迎时,崇敬与感激之情一起涌上心头,队员们纷纷向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敬礼问好,欢声笑语洋溢在总理和队员之间。

进餐前,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局副局长、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领队席宣政,简要汇报了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的盛况与收获。听完汇报,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即席作了重要讲话。

总理与乌兰牧骑队员合影

       周总理首先祝贺乌兰牧骑全国巡回演出取得圆满成功,他说:“这是毛泽东时代的幸运,也是乌兰牧骑努力的结果”,他老人家语重心长地教导乌兰牧骑队员:“不要进了城市忘了农村。要不忘过去、不忘农村、不忘你们的牧场。望你们保持不锈的乌兰牧骑称号,把革命的音乐舞蹈传遍到全国土地上,去鼓舞人民。你们作风朴素要保持这个作风。所以今天吃饭,我注意了,就是吃大锅饭。”周总理和乌兰牧骑队员一道吃窝窝头,随后观看小型演出与大家联欢,向队员们学唱《草原儿女爱延安》,指挥大家合唱《北京的金山上》和《草原儿女爱延安》,指示拍摄《乌兰牧骑之歌》大型彩色艺术纪录片,希望乌兰牧骑进一步做好农牧区服务和国内外文化交流,为乌兰牧骑事业规划了辉煌的前景。

(原文发表于1965年8月《合肥晚报》因篇幅所限,本文对原文有所压缩)